“如果你念念不忘,就会有回音。”作为良渚土著,康烈华家族三代人与良渚文化的关系大概是一样的。
说回长辈,康烈华的舅舅姚金庭是良渚文化的保护者;作为“体制外保护良渚文化第一人”,康烈华一生致力于守护良渚遗址;到了下一代,康烈华的儿子康因为一件文物保护案而依附于良渚文化。
“考古是一件难得的事情,但传承良渚文化是我一生的使命。”79岁的康烈华经常这样说。
“所以我学到的是一种文化。”
“我的人生注定与良渚文化深情有缘,没有小财运。”戴着老花镜,康烈华想起了去年写给良渚文化的“告白信”—— 《衣带渐宽终不悔》。康烈华的文笔很好,这与他从小就热爱文学和故事有关,这也埋下了他最终“爱上”良渚文化的种子。
康华来自杭州余杭良渚安溪后阳村。“小时候,我在桑林砍地,在山上放羊。地上漂浮着一只石筏,大如红缨枪。我小时候总是捡起来。”再加上无数来自长辈的感人传说,康烈华对脚下的土地产生了兴趣。
1959年,康烈华中学毕业,回到家乡务农。当时是“农科大寨”,村里开始用平高墩填塘填地。在这个过程中经常会出现石器和陶器。虽然不知道是什么,但康烈华一直很注意收藏。
无独有偶,康烈华的舅舅姚金亭不仅是良渚文化的保护者,还是良渚文化的发现者石的小学同学。1960年,康烈华去叔叔家串门,看了石鑫给姚金亭的考古报告《良渚》。看了这本书,听了石鑫的讲述,我发现了良渚文化的非凡体验。康烈华突然意识到:“我发现的是一种文化!”
“书上写着朱村口袋里有黑陶,我们村门前的‘僧地’地下到处都可以挖到。原来这些都是良渚文化的石器!”说起这个“发现”,康烈华依然激动不已,这是他对良渚文化的认识从实践到理论的一次飞跃。
“爸,文物被挖出来了!”
一生对良渚文物保护的热爱,让康烈华成为名副其实的“体制外保护良渚文化第一人”。康烈华的儿子康坦言,他受父亲的影响很大,最难忘的无疑是盖房子时挖到宝藏的那段时间。
2006年,经批准,康在自己的竹园里盖了一栋房子。4月19日,他雇了一台挖掘机挖掘墙基。下午快要收工的时候,突然在墙基边西南角挖出四个中间有洞的圆饼。
敏锐的康立刻告诉父亲:“基地上的文物都挖出来了,是玉!”
康华立即让儿子打电话给当地工地管理处的主任。父子二人接到指示后,对出土的玉器保密,并按要求协助收藏。由于行动及时,事发前不到三个小时,四颗翡翠宝石被成功采集。
之后,良渚管委会工作人员和专家赶赴现场踏勘,确认是良渚时期的墓葬和墓地。三个多月后,考古学家在良渚发现了9座墓葬,出土了数百件珍贵文物,包括玉饰、玉片,以及大量的装饰玉器和玉坠。他们首次出土了修整过的玉片和玉犁。
“专家认为,这是良渚文化中晚期的大型遗址,也是进入新千年后良渚文化最新、最大的考古发现。”郭康自豪地说。
对于康烈华来说,这一事件被认为是他保护良渚文化以来最大的贡献。“这些文物的发现恰逢良渚文化发现70周年,可以说是一份‘礼物’。”
“作为良渚人,还要再等5000年”
“这真的是命运
郭康担任后杨村组长,后在村委会工作。与此同时,他一直在努力加强后杨村遗址的保护,确保地下文物的安全。村内未发生盗窃、破坏文物事件,村民文化保护意识逐步提高。
去年7月,康率先创业,成立了旅行社。古城、良渚景观、良渚大坝以及融合了良渚文化三大元素的旅行社Logo,尽显他们的用心。“未来,我希望全世界的游客都来良渚,宣传良渚文化。”
对于良渚依托文化和传承应用的产业发展,康有着明确的想法:“目前良渚当地的农田仍然以一种生产为主,所以我鼓励村民从事农业旅游文化产业,让想了解良渚文化的人进来,让了解良渚文化的人传播。原住民等了5000年文明,我们还要再守5000年!”
“你怎么看待良渚的成功申请?那心情当然很愉快!”康烈华对良渚未来的愿景简单而美好:“像我们这样的村庄,不会被高楼‘吞噬’世世代代。这片绿地,这片青山绿水,将永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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