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6月,一位29岁的庸俗女子在天津大北寺弘毅大师纪念馆正式举行皈依仪式,并拿着法号求证。皈依者不是别人,正是弘毅大师的第一个孙女李丽娟。
李丽娟的皈依与她的祖父李鸿轶叔同大师密切相关。
在大师的后代中,61岁的从未见过她的祖父,也就是第11代祖,但她是在祖父的影响下长大的。她对祖父有自己独特的看法,祖父也是一个佛教徒的孩子。
李丽娟的父亲是弘毅大师李叔同的次子,出身低俗时代的弘毅和他的原配石喻。弘一法师出家后,李端一直跟随母亲和哥哥生活在家乡天津。
李端对他的父亲弘毅大师没有太多的记忆。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带大,他和母亲石喻更亲近。但是李丽娟说,他的父亲李端一直非常尊敬他的祖父弘毅。
李丽娟对弘毅大师的最初了解也来自他的父亲。
李丽娟小时候,因为当时中国处于特殊时期,她不知道自己是弘毅大师的后代。
李丽娟在特别革命后得知弘毅大师是他的祖父。1980年,在弘毅大师100岁生日那天,李丽娟从父亲口中得知,吕总的第11代祖先其实是自己的祖父,这是在有关弘毅大师记忆的消息见诸报端之后。从那以后,李丽娟慢慢地从父亲的口中和报纸杂志上了解了他的祖父。
对祖父表现出极大兴趣的李丽娟,在得知自己是弘毅的后裔后,每天都缠着父亲讲他所知道的关于弘毅的故事。李丽娟对这位懂得气质、戏剧、书法和许多传奇的祖父充满了钦佩。
也是在这个时期,李丽娟的父亲告诉她,当她的祖父弘毅刚刚出家时,她的祖母很悲伤,但没有哭。但不知道她晚上是否流泪,只知道当时弘毅给家人写了两封信。
这两封信,一封写给当时的家主洪艺儿(大哥已经去世了),一封写给他的妻儿。
在给余家人的一封信中,说:我出家了,希望家人也能吃得快,学得佛,孩子长大了也能从事教育事业。
石喻在弘毅出家后失去了经济来源。后来,为了自食其力,她考入了马贝路龙亭的一所刺绣学校,学习刺绣两年。一是“放松”,二是缓解孤独,三是想办法自力更生。
后来,在照顾家里孩子的同时,石喻开办了一所刺绣补习班,招收了几名学生。但没多久。学生毕业后离开了。她不再招收学生,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,直到不久后去世。
于今年才五十出头就去世了。弘毅大师去世后,有心去家乡悼念,但由于种种原因没能成行。我认为这是命运。
母亲去世后,李端和哥哥李准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。在这种情况下,李丽娟的父亲李端只上了中学,没有继续学业。此后,他在南开中学担任出纳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李端一家没有随学校南迁,而是选择留在当地。李端的哥哥李诺姆在举家迁往北京后,与李端一家失去了联系。
在过去的八年里,李端的家人从未为日本人做过任何事情。想必这与弘毅大师在各地倡导抗日有关。已经出家的父亲在面对日本人时,用自己的方式坚决宣扬抗日。在这种情况下,作为弘毅的后裔,他们怎么能为日本人打工偷生呢?
不幸的是,1941年,在抗日战争胜利之前,弘毅大师去世了。
五年后的1946年,李丽娟的父亲李端在天津一家服装厂当店员。解放后,他保住了工作,调到了化工厂,直到1970年退休。
很显然,李端并没有像父亲广志所期望的那样从事教育事业,但在战争中,家人平安生还可能是对广志最大的安慰。
多年后的1985年,弘毅大师的弟子光启大师得知他的后人在天津时,从新加坡赶来看他们。与他们交谈后,广洽大师提出了有人可以继弘毅之后传承法律法规的想法。
李端神父非常重视广查大师的提议。与女儿长谈后,李端决定让李丽娟代表女儿皈依佛门。
之后,李丽娟正式开始接触佛教文化。第二年,当光启大师回来的时候,文章的第一个场景出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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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丽娟
在随后的几十年里,李丽娟在潜心钻研佛学的同时,也在钻研弘体书法,同时,她还致力于宣传和弘扬弘毅大师的人格精神。由于浓厚的兴趣和不屑的努力,李丽娟在李叔同史料研究领域取得了许多成就,并编著了《随弘一大师学佛》1《佛学常识》等著作。
弘一法师的众多后裔中,李丽娟是唯一一个入佛的。看来这一切也是天意。
深入研究过佛教和弘毅大师的李丽娟,在谈到“弘毅大师为什么突然出家”这个热门问题时,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显然,她的回答与父亲李端的完全不同。
父亲李端认为,父亲弘一法师出家与自己祖母的去世有关,他用了一个“气”字解释弘一的突然出家。
李端说:弘一的母亲氏媵妾地位,母亲在上海去世运遗体回天津的家时,被叔父挡在了家门口。理由是:妾室不能走正门。弘一是至孝之人,他生前就同情母亲在李家所受的苦和屈辱,死后,他断不肯母亲再受屈辱。于是弘一顶住各方压力,坚决让母亲的棺椁从正门进入了李家。
这件事虽然最后因弘一的坚持而得到了圆满,但弘一在此事后,对对人生、社会、家庭都产生了决断性的态度,他对俗世开始心灰意冷。他甚至在事后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“李哀”,以示自己“哀默大于心死”。
李端认为,这件事是弘一法师最终毅然出家的主因。
父亲的这一观点,显然没得到李莉娟的支持。李莉娟认为:要搞明白弘一为何会突然出家,还得深入佛法中才能最终找到答案。她说:
> “学一学佛教的教理教义,待思想境界有了提高,一切(弘一出家原因)便自然明了了”。
在一次接受环球人物杂志访问时,李莉娟详细阐述了他对弘一突然出家之“秘密”的解读。李莉娟说:
> “祖父不是受时代影响而出家的。对此,我特别赞赏丰子恺先生关于‘人的生活可以分成三层’的观点,这三层,一是物质生活,二是精神生活,三是灵魂生活,它们是依次递增的关系。祖父是已经将物质和精神做到了极致,所以转向了第三层灵魂的追求。而学佛出家,正是祖父追求第三层境界的必然,也是他做人做事极端认真的结果。”
李莉娟觉得,祖父出家,实是一种自然、必然的行为。
实际上,弘一法师李叔同一出生便拥有了万贯家财,如此,在物质上,他早就已经达到了极致。而在之后,他研习书法、音乐、戏曲、诗文等,这些学术文艺便是丰子恺所说的第二层精神,在俗世时,他也已经完成。
> 有人曾归纳过他在学术和文化上的各种“第一”:主编中国第一本音乐刊物《音乐小杂志》;首创中国报纸广告画;最早编著《西方美术史》;最早创作和倡导中国现代木版画艺术;最早介绍西洋乐器……
所以,将物质和精神做到极致的弘一法师,走向第三层境界:宗教佛法。实是必然。
那么,第三层境界的灵魂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境界呢,对此,李莉娟依旧赞同丰子恺的论述:灵魂的追求,就是去探求真理,探求灵魂的来源和终点。
弘一法师弟子丰子恺当时的原话是:
> “他们以为财产、子孙都是身外之物,学术、文艺也都只是暂时的美景,连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存在。他们不肯做本能的奴隶,他们必须追究灵魂的来源、宇宙的根本,也只有这才能满足他们的人生欲。”
对弘一法师出家原因的这一解读,似乎也是弘一法师众多追随者比较认同的观点。
然而,也有很多人不接受这种观点,他们认为弘一法师出家背后肯定有着更大的、甚至不为人知的原因。
随着佛教的盛行,人们对他出家原因的猜测也越来越多。而在这些之外,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关于弘一法师的文章书籍、影视作品。
作为弘一法师的后人,李莉娟在提到部分关于弘一法师的影视作品时,有些激动地说:
> “去年某地要拍一部关于弘一法师的电影,因为需要后人的授权,他们就把剧本发过来,一再叫我授权。我看完电影后只回复了一句话:大相径庭。这根本就不是写弘一法师,全是杜撰。他们说,弘一法师出家之后的生活太平淡了,不这样写没看头,吸引不了观众眼球。我说这个权我绝不给你授,最后他们决定拍一个纪录片。
> ”
李莉娟一再表示,希望电视文学作品创作者尊重历史,不要胡乱杜撰关于祖父的故事。
作为弘一法师的后人和佛门弟子,李莉娟还希望世人更多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弘一法师出家24年来佛学的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