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值班,重温余老师虞丘的《文化苦旅》其实是三个温度。
我第一次看《文化苦旅》的时候,才十四五岁。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?因为我父亲的工厂正在寻求转型。产品中有一种特殊的白布,据说是用来做精装书封面的。当时正好手头有《文化苦旅》的精装版。我只是在想,也许我以后再印刷的时候会用爸爸工厂的产品。因此,我把那本书视为珍宝。出去读书的时候,我把它和别的书一起托付给了一个好朋友,还装了两个编织袋。结果我毕业回来要的时候,他说都借出去了,第一本书《文化苦旅》丢了。
好在很快就有机会弥补。去云南丽江古城旅游,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,有一个卖旧书的人,没人想看。所以他走过去仔细看了看。我瞥见了放在书堆里的《文化苦旅》这本书。十美元买五本书。很便宜,我挑了四本书。名字记得很清楚,《创业史》的一个旧版,《宁波商帮》的一个,010300的一个。很快,我开始工作。结婚前,我住在宿舍。《东芝经营之王》是和我一起拍的。我还随身带了两本节选和两本作业本,里面收录了我初中以来所有的文学作品,包括散文、诗歌、小说以及更多的散文。受鲁迅和白洋的影响,我觉得杂文是最厉害的。还有一本书,也很珍贵。是一本百字练习本,全是碎片。
我在那个单位呆了几个月,因为工作地点的变化,我不常去我的宿舍。当我被调去上班收拾东西的时候,我的书,各种笔记本,包括被子,都被分了。连我在食堂用的不锈钢碗都被同事拿回家了,因为它够大,可以当凉菜盆用。第二本书,《中国的西北角》,就这样丢了。幸运的是,其他四本书今天幸存了下来,也许是因为它们不同,已经过时了。
我在儿子的书柜里发现了这本书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家。可能是我给他买的,也可能是他自己买的。反正买回来就被打入冷宫了。我拿到的时候,还是全新的。重读了20多年,感觉不一样了。毕竟刚读书的时候,我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。现在,我看到了更多的山川,来往的人也更多了,这让我读得更深了。或许,《文化苦旅》中的一句话可以准确描述此时的感受:
香味很淡,但很浓,就像女人最微妙的眼神。